深夜公路惊魂!百年邪祟背后的血色交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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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条贯穿整个县城的国道上,总有人说起那个穿红裙的女鬼。有人说她是从旧砖窑里钻出来的,有人说她掐着七寸站在梧桐树梢——可我见过活生生的“鬼”,就在去年那个雾气漫天的雨夜。

深夜公路惊魂!百年邪祟背后的血色交易

那天我为了躲暴风雨钻进废弃服务区,听见后座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。借着车厢反光,我看见少女手腕上缠着墨绿色丝带,那颜色像极了榕树根下的毒蛇。她说她叫阿蜷,是从几百里外跟着那个带着暖手宝的男人来的。

一、鬼影摇曳的真相

高速匝道的路灯总会在最黑暗处突然熄灭,这是当地人偷工减料盖的豆腐渣工程。司机们常在路边小铺囤烟酒,倒不是怕遇见撞尸的,而是害怕撞见那些披着红围巾的黑车。他们说女孩子们都是自己主动报名的,可没人见过有人笑吟吟走出山坡后。

有一回遇见开货车的老蔡,他往方向盘上甩了三个血淋淋的烟头。"前天我亲眼看见,"他说,"五个戴假发的女的蹲在涵洞口等主顾,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尿不湿。"那些用日化厂洗发水搽脸的年轻姑娘,暗夜里被染成妖艳的玛丽苏,像极了招魂幡上挂着的血葫芦。

二、雾气里的凝视

阿蜷总说后视镜里藏着活物。我起初不信,直到某天清晨我们在高速公路应急车道避雨。她让我看车子右后方,果然有团青灰色雾气顺着刹车痕迹缓缓流动,那东西不是鬼也不是祟,是被贪欲碾碎的魂魄。

后来我跟着她去了趟砖瓦厂。月光里飘着水泥厂特有的灰白絮状物,空地上横着十五六辆改装过的面包车。阿蜷蹲在方向盘下摸索,手指被车漆划破也浑然不觉——她是在找电路板上的定位芯片。"这些玩意儿要换八回才敢烧,"她说,"不然总有人骑着摩托在半路拦车。"

三、黎明时分的觉醒

阿蜷最终没能等到黎明。那天她约的那个带着暖手宝的男人,其实是个开着SUV的刀疤兄。我们蹲守在林业局背后的荒草丛,看见戴眼镜的中介把墨镜换成老花镜点钞,而刀疤兄的车顶正往下滑落艳红的液体。

她最后的挣扎是在服务区自动贩卖机前完成的。那个穿着格纹衬衫的男人掏出折叠刀时,阿蜷从裤裆里摸出指甲钳死死咬住他的手腕。她在拘留所的电话里说:"姐,我听说砖窑底下的水井常年泡着三根铁轨。"

晨雾散去时国道上只剩下三道湿漉漉的车痕。远处传来警笛声,像极了老式收录机里播放的哀乐。听说现在那条路上再没人看见穿红裙的女鬼,倒是总有人听见后座传来塑料钞票沙沙作响,还有指甲刮玻璃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