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试穿现场！进店试情趣内衣被c了，到底是谁动了男女的界限？

上周四下午三点，我踩着细高跟进了那家开了三年的用品店。试衣间门口的粉色帘子还没掀起，手机里的闹钟就准时响了——三天前预约的时间到了。

"小姐您好，内衣已经准备好了。"店员推开门时露出职业性的笑容。我提起裙摆坐上试衣镜前的软垫，拉开黑色包装袋的瞬间，指尖触到的冰凉丝缎让我突然想起高中穿军训短裤时的汗渍感。

但当镜子里的女孩摘下白衬衫的那刻，整个试衣间忽然安静得可怕。三米外的洽谈区传来男人喉咙发紧的吞咽声，我正对着镜子整理丁字裤带子的指节，突然攥住了他人裤腰带般粗糙的触感。

消费主义披着的狼皮

推开门的店员这次没有微笑。他递给我外套时指尖在布料上停留了两秒，那多余的时间差像块硌脚的石子。我这才注意到洽谈区的电脑屏幕，滑动的报价单后面压着张年轻姑娘的简历——今天上午试衣间出了状况。

下午茶时间的连衣裙还在转角沙发发酵。试衣镜反射的物体轮廓不停变化：先是堆在托盘上的象牙白腰带，接着是胸垫里脱出的膨胀物，最后变成了店员半个被勒红的耳垂。我摸着镜框边缘的凹痕——去年九月刚来的实习妹还在用指甲划刻度。

被规训的身体剧场

试穿完第三款连体衣时，我听见电脑键盘清脆的声响变了调。A4纸厚度的门板后，什么文件被快速打印出来。镜子里的丁字裤带子在抖动——不是我的动作，是整面镜子都在共振。

这时分店经理进来了。他递来的温水杯还带着体温，水雾在玻璃杯身上凝结成泪珠形状。我们谁都没说多余的话，直到试衣镜完全映不出两个人的身影——我整理裙摆时听见经理口袋里的钥匙串叮当作响，就像那天早市卖豆子的老人摇着竹笸箩。

穿在身上的不公

试完第十二套内衣时，我开始数试衣镜的裂纹。第十八道划痕正好穿过乳沟，像道无人清扫的旧伤疤。店员泡的咖啡在托盘上放冷，青灰色的雾气在镜面上写下看不懂的字符。

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更换内衣的间隙，手机推送忽然震动——又是某品牌发布新款内衣的消息。我看着镜子里这个人正在系新款内衣背带，突然发现镜面倒影呈现出两种状态：真实的自己在系扣子，镜中的另个我在穿袜子。

当试衣镜最终被更衣室的白炽灯取代，我转身时看见立牌上的告示——"试穿后请配合填写反馈表"。刮刮纸背面赫然印着：午休时间试穿可享八折优惠。这行字活像被人用钝器撞进眼眶的钝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