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叫！女生用高清码换免费照片公交车？这场物化狂欢背后，她们究竟在笑还是在哭？

一、打印店老板的深夜来电

上周三凌晨，打印店老王颤抖着递给我一叠彩印照片时，嘴角抽搐的样子让我后背发凉。照片里穿白裙的姑娘正冲镜头笑，镜头底下一串烫金小字——“持此券可享终身免费公交权益”。

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地铁站看见的景象：午休时分的打印店挤满扎马尾的年轻女孩，她们扭着腰肢对着样片挑选角度，像在挑婚纱似的讨论“这张腿长没过膝吗”“那张瞳仁有没有透光”。有穿马丁靴的姑娘顺手删了二十张照片，咬着指甲说：“废片太多要超预算了。”

二、用美貌换饭吃？当我们谈论免费票时……

这是座被摄影机包围的城市。街角的便利店贴着“不限量冲洗”广告，写字楼电梯里滚动播放着“AI精修仅需9.9”的短视频。但免费公交券的兑换规则总让人心悸——59张不同姿势的彩印照片，必须是未修过的原片，尺寸要精确到厘米。

有人在贴吧问：“素颜照能不能混进去？”底下十个人抢着答：“试试看，就当为革命牺牲形象。”这让我想起外婆总说：“闺女啊，现在的姑娘家都是刀尖上跳舞。”

三、公交站台的画像展

周六我去兑换点碰了个正着。玻璃窗整面墙都糊着照片，远处看还真以为是画廊。有穿红卫衣的女孩对着自己的侧颜凑近又后退，身边站着个戴棒球帽的，正用手机对着照片里的倒影比划比例。

“这边签字得按右手食指。”工作人员边说边擦额头汗珠，“最近每天要叠三千张券。”我注意到办公桌下滚着个塑料袋，里面全是撕碎的照片边角，像极了小时候撕碎的试卷。

四、镜头里的姐姐们

上个月在星巴克碰到高中同学林欢。她端着摩卡搅动奶泡时说：“我刚送了五十张自拍去换券，现在连镜子都懒得照。”我说：“那你至少赚了？”她凑近我压低声音：“赚了三十四张拒收通知单。”

后来听说她去了趟心理门诊。接诊医生说：“反复拍摄–被筛选–反复拍摄，这个循环正把她的影子连根拔起。”想起我爸总说现在的姑娘是用美颜相机长大的，不知不觉就把灵魂也拍薄了。

五、相机口袋里的叹息

昨晚在打印店听见两个实习生的对话：“要不咱们找男同事借张票？”“哪能行，系统要核对虹膜特征。”窗外的霓虹灯把她们的身影投在样片墙上，那些穿着婚纱、汉服、露脐装的女孩突然都笑得诡异。

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老王会在收据背面写“端正相貌不是义务”。这个能把美貌变成车票的社会，大概早就把灵魂变成了佐料。只是不知下个月打印店门口，会不会多出块“免费证件照拍摄”的广告牌——毕竟，现在的姑娘家连眼泪都能榨出糖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