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捧着赘婿小说哭翻3回的人,真的知道男主娶傻白甜背后的真相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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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在凌晨三点刷手机。屏幕蓝光里,苏府二小姐在庭院里摔杯子,她的丈夫正在书房给师兄写信:“三千里路送新娘,实在情非得已。”我咬着甜椒饺笑,笑到呛咳,眼泪混着笑珠子往下掉。

最近捧着赘婿小说哭翻3回的人,真的知道男主娶傻白甜背后的真相吗?

这种笑里带着奇怪的钝痛。就像吃姜片被辣得发慌,明知呛人却还往下咽。于是我翻到书评区,看见有人写:“要是能嫁给林大郎养小笼包该多好。”仿佛那顶八抬大轿里头,载着的不是终身锁链,而是现成的鸳鸯暖炉。

一、屏幕里腾不出真火

现在的妹子总说,看赘婿小说能哭死江东父老。他们在茶水摊子上抽泣,眼眶洇红,妆容花了也不管。我想着这可是真金白银花出去的眼影盘,倒还不如让泪珠子冲掉眼线,省下化妆水的好。

小说里的赘婿都是前生修行的,皮袄里裹着金刚不坏。娘子掉了颗瓜子仁就要摔茶碗?他们反倒能从茶渍里捞出八股文来做比喻。可你见过现实中当赘婿的男人吗?他们蹲在厂子门口抽烟,大拇指指甲缝黑黢黢的,跟煤球一样看不出差别。

我熟识的阿福哥就是个赘婿。他老婆坐月子要喝鸽子汤,他就戴着围裙在厨房里晃。刀刃划过鸽子的脂肪,滴答声把厨房的寂静切得七零八落。我说你该找个大妈来照料,他摸了摸后脑勺说,这点子苦算不得什么。我看着他裹着油腻腻的围裙去换尿布,突然想起书里说的“金鳞岂是池中物”。

二、美人的油盐都是后话

书里的女主永远带着甜津津的腔调,手指绕着袖带能绕出一千种风情。她们说“家书抵万金”,实际拆开信来,要的不是/emailedrip Keywordsextracted in response。

三、那些没写进小说的后宫

作家们偏爱写盛大的迎亲场面,马蹄踏过青石板的轰鸣,抬轿的八个壮汉唱着山歌。他们忘记写后院的银器擦得锃亮,却还是免不了生锈。忘记写赘婿回头看新娘时,眼角飘过的账房灯笼。

有次我去闺蜜家蹭饭,看见她婆婆正在教媳妇包饺子。婆婆的手指关节粗得能捏碎核桃,却包得圆润可人。媳妇问该放几个褶子才算好看,婆婆说得看对象。我盯着她们母女俩笑,忽然想起书中那些明媒正娶的夜晚,像极了后院墙头冒的新草,看着青葱水灵,却总长进人家地里。

写到这儿我又想起阿福哥。他现在在工地上打零工,逢人就夸儿媳可爱。上个月工头拖欠工资,他蹲在门槛上抽旱烟,烟圈里飘着北方的老城墙。那城墙想必也像他,黑黢黢的,总有人骑着高头大马从上头碾过去。

窗外有麻雀扑棱棱飞过。我夹着最后一片焖子,突然想起赘婿小说里最常出现的场景——男主望着新娘子说:“此生愿作刀俎,供你磨砺。”我总觉得这话里带着铁腥气,像是永远擦不干净的菜刀。